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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拾完,他再次进了时清月的房间,她行李本来就没几件,如今更是空荡荡的,只剩下空气中淡淡的柑橘味。

进浴室一看,垃圾桶里的衣物赫然在目,霍砚辞的心猛然一沉,缓缓将衣物从垃圾桶里捡起,还好垃圾桶里刚被清理过,里面是空的。

他又再次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清洗一遍。

她才不会知道,昨晚他在她浴室里做了什么。也不会知道,他为什么突如其来地要清洗她这几件衣物。

要是她知道,估计还会觉得他是变态吧。

霍砚辞幽幽叹了口气,好像被他搞砸了.....

时清月拖着行李箱推开家门,一进门,便看到常年上锁的那间卧室房门虚掩。

她愣在原地,凝眉想了下,猜想可能是江叙白,他一直对那间房感兴趣,也许趁她没在的时候,撬开了门?

一想到这,时清月就有些生气,喊了一声“江叙白”后,大步向前走去。

“你在做——”

门被推开的刹那,屋内的景象让她的话语戛然而止。

只见一个男人正站在房间中央,抬手将衬衫往身上套。

他刚洗完澡,莹白的肌肤泛着淋浴后的淡粉色,水珠顺着蝴蝶骨蜿蜒而下,消失在腰窝处。

时清月攥着门把手的指节发白,所有的话语哽在喉咙里。

听到声响,男人微微侧身,金丝眼镜下的眉眼笼着层薄霜,倒像是刚结束学术会议的大学教授。

“清月。”

他唤得轻,像翻开一本落了灰的诗集,字里行间满是尘埃覆盖的情感。

骨节分明的手指停在第四颗贝壳纽扣,任由半敞的衣襟泄出玉色肌理,随后慢条斯理地将珍珠白衬衫的袖口翻折到小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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