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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公司开完晨会出来,同事徐亿佳急急忙忙跑来问:“清月!你昨晚真把小林总和陶若伊......”

她突然压低声音,四下张望后神神秘秘凑过来,“打了?”

时清月指尖划过平板屏幕,漫不经心地应了声:“嗯,打了。”

徐亿佳瞪大眼睛,“你怎么敢啊?”

“打个人还得挑黄道吉日?我又不是去上香。”

徐亿佳无奈摇头,低声说道:“小林总一来就发了火,找了法务部,说是要——起诉你。”

“起诉?倒有些意思。” 时清月轻笑出声,指尖利落收拢文件,将它们整齐码进牛皮纸袋。

“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!” 徐亿佳急得跺脚,“这工作没了不说,以后在海市怕是都......”

时清月耸肩,把办公桌收拾一下,坐进椅子里,脸上半分焦虑都没有。

“我敢打难道还没后手吗?放心吧,混不下去我就回家继承家业。”

话音一落,便听到门口一声嗤笑,“继承家业?时清月,是回去继承你家那几亩葡萄地吗?你家的葡萄,一年能赚我这一个包吗?”

时清月抬头,看了她手中拎着的包,C家最新款,价格六位数。

冷眸扫向门口的陶若伊,时清月慢条斯理合上笔记本电脑,眼尾微挑,“我哪怕继承葡萄地,也是面朝土地背朝天的干,不像你,还得跪着推。”

陶若伊踩着十厘米的红底高跟鞋“咔嗒”走进来,指尖晃动的昂贵铂金包重重砸在时清月办公桌上,震得咖啡杯里的褐色液体飞溅而出。

“时清月,你嘴巴放干净点!”

她脖颈处还留着昨夜被抓挠的红痕,此刻因暴怒涨成可怖的紫红,“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滚出林氏?”

时清月抽出纸巾擦拭桌面,余光瞥见徐亿佳悄悄往后退了两步。

她忽然将沾着咖啡渍的纸巾精准甩进陶若伊的名牌包,“那你恐怕还得多推几次,要不然没让我滚,自己就先被玩推死在沙滩上了。”

陶若伊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,猛地抓起桌上的咖啡杯朝时清月泼去。

那是一杯滚烫的咖啡,要是不小心泼到,后果难料。

时清月快速偏头躲过,肩头还是溅到几滴滚烫的液体,瞬间将她身上的衬衫溅脏。

她冷笑一声,突然起身,猛然揪住对方精心打理的卷发,拖着人直往卫生间冲去。

陶若伊尖叫着挣扎,高跟鞋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,铂金包甩飞出去,口红、粉饼散落一地。

身边有同事想来劝,可看到时清月那凌厉的眼神,纷纷止步不前,只敢远远观望。

“砰!”卫生间门重重撞上墙面。

冷水喷头轰然打开的瞬间,时清月将她的头摁进水槽里,陶若伊的咒骂被淹没在哗啦啦的水声里。

“放开我!你疯了,啊——”

“昨晚的教训是忘了吧,我时清月长这么大,还没被人泼过咖啡,你算什么东西,连我也敢泼。”

陶若伊在冰冷的水流中剧烈挣扎,染着昂贵甲油的指甲狠狠抓向时清月的手腕,却被对方反手扣住压在潮湿的瓷砖墙上。

“时清月!你会后悔的!” 她的尖叫混着水声回荡在逼仄的隔间,睫毛膏晕染成两道青黑,活像只落汤鸡。

“小林总马上要送你进监狱了,他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“呵,那我进监狱前也能先弄死你!”

当卫生间再次打开时,时清月随意撩了下微湿的发丝,对着门口探头探脑的人群露出甜笑:“吃瓜愉快。”

徐亿佳被人群推搡着上前,结结巴巴道:“清月,那个,法务部让你过去一趟。”

时清月点点头,朝外走。

待她走后,众人挤到卫生间门口朝里看,只看到陶若伊浑身像被水泡了一样,湿漉漉地蹲在地上哭,狼狈不堪。

时清月走到电梯口,等了半天,两部员工电梯的数字纹丝不动,反倒是总裁专用电梯正从地下三层缓缓上升。

时清月等的有些烦,用自己的工作牌刷了总裁专用电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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