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了自己的卧室,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霍砚辞的气息。
一想到这狗东西,心里就止不住的气,思来想去,这段时间不想看到这狗东西,便打算收拾行李离开。
进浴室一看,自己昨天换下来没来得及清洗的丝绸睡衣和内衣裤,竟然已经被清洗干净晾在浴室里了。
时清月看着那些衣物,不禁愣住了,嘴角微微抽搐着。
这霍砚辞是有病吧?
昨晚还进来替她将内衣裤都洗了?
这叫啥?冷脸洗内裤?
她越想越觉得别扭,冷笑一声,看着湿漉漉的衣服,又想到经过了狗男人的手,瞬间就不想要了。
她一把扯下那些衣服,扔进垃圾桶,转身拎着行李箱出门。
霍砚辞在监控里看到她离开的身影,心里猛地一紧。
他下意识地想给她打电话,手都已经伸向了手机,可却在半空中停住了,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,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。
他深吸一口气,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,转身跌坐在沙发上,指腹用力按压着太阳穴。
昨夜她在他怀里辗转的模样,此刻像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。
她不知道,为了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那片禁地,他是用了多少意志力,那是一种近乎自虐的克制。
他何尝不知道,时清月对他只是单纯的见色起意,她只想走肾不走心。
可他却不想要这样的关系,他渴望的是她的心,哪怕只有一丝心动,他也愿意倾尽所有去争取。
他浑浑噩噩回到家,开门的刹那,她买来的饰品还在,餐桌上的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。
霍砚辞在屋子里站了片刻,挽起袖子,开始默默清理餐桌,每收拾一件物品,心里便多一分空落。